鹿之什

不务正业型鸽子,脑洞远比写出来的东西精彩。
(考研焦头烂额版)

【何撒鸥】关于恋爱的甜甜甜日常

    最新一期明侦真是太太太太甜了吧!!我都要被齁死了!这是一个因为下雪了而产生的脑洞。本来没打算写那么多,没想到写着写着就写成这样了。老规矩,文笔渣,错别字,bug百出,手机码文格式崩,严重ooc,私设如山,圈地自萌,想看其他文的小朋友们可以戳头像哦(´-ω-`)阿里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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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2018年的第一场雪,虽然下的不大,地上也没有落白,但纷纷扬扬的很是好看。鸥冒险穿着高领毛衣,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只留下一双没有穿袜子的脚丫伸在沙发外面晃啊晃。虽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有时停下来想想,还是家里舒服啊。听着电视机里传来肥皂剧毫无波澜的台词对白,鸥冒险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说了多少遍了,怎么在家又不穿袜子?”撒德巴端着一杯热茶,穿着蓝白条纹的睡衣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那睡衣在鸥冒险看来真的是丑的不行,就像病号服一样。但是撒德巴说这是何猜想送给他的三十二岁生日礼物,何猜想觉得好看,他也不好说什么,为了不浪费就只好穿了。
       借口,都是借口。明明自己觉得好看的不行,还非要装作很无奈很节俭持家的样子。自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鸥冒险也不点破他,每次看他演戏的时候,内心总是在狂笑。
    “哎呀,又不冷,穿袜子太不舒服了。”光着脚跑到撒德巴身边,撒个娇顺势抱住,然后整个人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她喜欢这么玩,所以每次都笑得特别开心。
    “那好吧,既然不想穿袜子,就只好把你裹起来了。”他也喜欢陪她这么玩,更喜欢她笑起来露出白白的一排牙齿,特别好看。他把鸥抱回沙发上,用毛毯把她裹得像一条蚕宝宝,抱在怀里,用下巴抵住她的头,棱角分明的嘴唇轻吻她的秀发。
    “这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是洋甘菊味道的吗?这么好闻。”
    “哎呦,鼻子还挺好使的。还是上次那瓶。”鸥偏过头,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她一直以为撒德巴不会关注生活中这些琐碎的小事儿。
    “上次不是卡曼橘味道的吗?”撒德巴也是一脸惊讶。
    “哎呀,你可真是烦死了。哪有卡曼橘味道的~”果然不能对一个神经大条的理科男期望太多。鸥冒险笑得眼睛弯成了一道桥,直通撒德巴的心坎儿里去。“不要蹭来蹭去啦,好痒。”
    “行行行,我不动了。外面下雪了,你知道吗?”他看了看窗外,把鸥搂的更紧了些。她顺着他的目光瞧去,灰蒙蒙的天空中大雪纷飞,给将至的夜晚增添了些不一样的气息。
    “雪下的这么大,不知道地有没有白?”
    “急什么啊,才刚开始下呢。”撒德巴笑了:“怕不是想下去在雪地上写个字吧,写个‘撒德巴我爱你’之类的。”
     “怎么这么自恋,都这么大人了谁还干这种事啊。”鸥冒险在他怀里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了什么,眨巴着大眼睛问:“哎,我问你,当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真不怕被老师抓包?”
“哎呀,这种陈年往事,提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撒德巴一下子明白了她在说什么,突然娇羞了起来。

       2000年的第一片雪花在不经意时飘落到这人世间。等大家发现的时候,地早已洁白一片了。
鸥冒险托着腮,望着窗外路灯下那一片橘色光晕下纷纷扬扬的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发呆了,快学习。”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同位何猜想用笔戳了戳她,悄声道:“作业写完了吗?”
    “真是太好看了。”鸥搓了搓脸,拿起圆珠笔在演草纸上继续验算那道奇奇怪怪的物理题,自言自语着。这不能怪她,毕竟你永远猜不到北方的雪对一个南方姑娘有多大的吸引力。
       何猜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给她在题上圈了一个圈,就接着看他的竞赛书了。
       鸥冒险顿时如同拨云见日。算了将近半节课的题被何猜想一圈一画,瞬间感觉简单了不少。当她放下笔的那一刻,下课铃正好响起。整个班级一片哗然。
    “小鸥,快点儿!我要去玩雪!”班级后门突然出现了一个火急火燎的身影,是个高个子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和鸥冒险一样好看的大眼睛。这是高三十班的鸥K,鸥冒险的姐姐,跆拳道特长生,武力值Max,长的又帅人又义气,迷妹无数。关键是她对妹妹鸥冒险不是一般的宠。每天两个人一起上学放学,总会成为一到靓丽的风景线。
    “来了来了,”鸥冒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何猜想说:“今天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啊,帮我和撒撒道个歉。”话罢她拎起书包就冲出了教室。鸥冒险比她姐姐稍微矮点儿,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天生好动和对一切新鲜事物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好奇可能就是她与生俱来的特质,对数学也十分擅长应该算是一种天赋了吧。
       班里几乎没剩多少人了。何猜想把飘逸的黑发扎成小揪揪,带上帽子,一回头,看见倚在后门门框上撒德巴。
    “小鸥和她姐去玩雪了,先走了。”
    “啊?真是一点也不心疼我们。”撒德巴有一点点失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楼梯,出了教学楼的门。
“我本来是想和她表白的。”撒德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脸忧伤的看着何猜想。“他们说初雪的时候最适合表白。”
    “可是一般情况下咱都是和她姐姐一起走啊,按你的计划是打算当着她姐的面和她表白吗?那不肯定没戏。”何猜想很冷静地给这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少年指出了现实的骨感。
    “啊,我怎么吧鸥K姐给忘了…那该怎么办?我感觉……再不告诉她我就要崩溃了!”遇见鸥冒险之前,撒德巴的脑子里只有数学和何猜想;遇见鸥冒险之后,撒德巴脑子里还是只有数学和何猜想,但他的心里已经完全都是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了。
    “那就这样吧……”何猜想实在看不下去他把自己折磨的如此难受,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
    “可是风险很大,万一今天晚上不下了怎么办?”
    “那就明天早上看看再说吧。”
       于是第二天清晨,鸥冒险迷迷糊糊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时,不经意间瞥到窗户外的窗台上有一个小小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雪人。
       也不知道是谁有这闲情雅致,还给它插了根带叶的树枝当手。鸥冒险不禁被吸引到了窗台边儿,半蹲着,朝窗户哈了一口热气,给雪人画了一个笑脸。
       与此同时,她也看见了大家在操场中央留下的各种痕迹。有什么“不加糖要开心”“我的鞋好好学习”“ghost♡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大部分想想就可以明白是什么意思。
       当然,还有一个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r=a(1-sinθ) to.o”这一条写在操场最中央,也写的最大,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喂,何猜想,这是你写的吗?”鸥冒险回头,发现何猜想裹着羽绒服睡得正香呢。哎?他早上怎么也开始补觉了?真是奇怪。
    “r=a(1-sinθ) to.o”她把这个公式抄写到演草本上,仔细的端详,各种写写画画。当何猜想睡眼朦胧地爬起来时,鸥冒险已经陷入了沉思。
    “你……”何猜想看到了她演草本上的验算过程,弱弱地开口。
    “我没事儿。辛苦你了,一大早起来陪他闹。不得不说,雪人堆的很可爱。”鸥冒险依旧面无表情,这让何猜想有点心里没底。
    “这……他……哎呀,你说这事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就不说了。何猜想眼不见心不烦,趴下接着睡了起来。鸥冒险又独自坐了一会儿,转身出门,去隔壁班找撒德巴。
    “小鸥,你怎么来了?”撒德巴可没有何猜想那么疲劳,鸥冒险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魏民谣闹成一团,满地都是书和本子,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我算出来了。真的很感谢你。”鸥冒险一开口,撒德巴顿时脸红了。但他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啥算出来了?是什么新题……”
    “其实是可以的。真的。”鸥冒险用手捂住眼睛,真的,感觉有点羞耻。“但是……我没有经验怎么去当别人的女朋友……”
       那一刻,撒德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拍了。他呆呆地盯着站在对面的那位美的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微微发红的脸,和轻轻勾起的嘴角,一切都美好的如同做梦一样。
    “没…没关系的!只要是你就好,我会对你好的!”平时油嘴滑舌的天才数学少年突然变得青涩了起来。他向前一步,一把抱住了鸥冒险。走廊里人来人往,好像没有人注意到都在微微颤抖的两个人。
    “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洋甘菊的味道真好闻。”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松开她,笑盈盈地问。鸥当然没有回答,她现在害羞的不行,脸红到都要滴血了。
    “那……我中午去你们班找你,我们一起吃饭。”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撒德巴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冲回了班里,一巴掌拍在了魏民谣头上:“哈哈,老子今天巨高兴,就不和你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魏民谣一脸懵地看了一眼门外快速逃离现场的鸥冒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有什么好娇羞的,说话呀。”鸥冒险戳了戳他的脸,让他继续说。
    “这证明我真的很相信你的数学能力。更何况就算你真的解不出来,何猜想也会帮你的。”撒德巴端起那杯热气氤氲的茶,浅浅的抿了一口。
    “你不怕被别人先解出来吗?”鸥很好奇。
    “不是都写了‘to.o’了吗。谁会没有这眼力见呢,对吧。”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姐当时也看见了,或者说,我以为是有人想要让我姐看见然后告诉她了,怎么办?”
    “那你可真是够坏的,我明明写的是给小‘o’,你非要告诉大‘O’,这不就是故意的吗?你说是不是?”撒德巴逗弄她,知道她怕痒,就各种挠她,惹得她扭来扭去,银铃般的笑声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一大早拉着何猜想去操场挨冻,我会直接买一箱百岁山送给你,相信聪明的你一定可以明白我对你爱的深沉。”
    “百岁山也就是这两年才开始用‘心形线’的创意打广告的好吗?明明是它借助我的创意。”撒德巴一脸傲娇:“更何况你就算买了一箱矿泉水,也肯定是让何猜想给你搬上来。他那小细胳膊小细腿,搬到四楼指不定累成什么样。”
   “你可拉倒吧。”鸥冒险翻了一个大白眼:“我可一定要把刚才你说的话告诉何猜想,真的,不告诉他都对不起他。”
       屋内温暖如春,一片欢声笑语;窗外寒风凛冽,雪花飞舞在天地之间。
    “阿嚏!”何猜想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是谁在念叨我吗?他穿上一件外套,继续验算有何定律,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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